「快。」輕喚著那人的名,遣捲對方的性器力道似乎輕柔了些許,可仍然止不住搓揉那器官緩緩流出的晶瑩液體而無可自拔地聽著那少年的吟語,深入中毒般的無可救藥。

  應該是毒癮成症了他,他不自覺做了這聯想而思忖了好陣子。

  那少年是他的毒品。

  雖然他不想承認大多數時候在調查案件的那違心話語多半是因為不想看見那少年的純粹進而捲入了螺旋般的複雜,為了他好、所以自己總是施加了一分冷漠說著那些傷人的言詞。可美美好似都成了反效果似的,那少年總是揚起那自己所不習慣的笑容。先是讓他失神了許久後,才說著不必擔心的話語。

  像個笨蛋似的,他低語。

  然而每再看見那少年似乎對於新案件遇上瓶頸而苦惱找自己解答時的模樣更是自己無可招架,這也難怪茉莉會以可愛兩字來形容那其實已經不小的少年。

  可愛過了頭的單純,倘若是自己、應該是這麼解讀的。

  倉林春只是吻上了對方,交纏的舌尖從裡到外似乎也侵略了少年的舌根,而後只見衛藤快一臉染上迷濛的色彩時,他忍不住在那耳邊低語了那少年的名。

  快。

  手指尖的動作仍然沒有停息,兩人的喘息不停交換著,根部的挺立與炙熱都確實地說明彼此的欲望正悄然萌發著,而茁壯。

  「春。」那是那少年不停反覆咀嚼的名,倉林春,那是自己的名。

  而後深吻著彼此。

 

 

Side effect

局部性疼痛【倉林春x衛藤快】

 

 

  「嗯哼。」擺動的身軀已經不知道交換了多少次的體位,對方的雙腿不停地晃動在自己的肩頭上,略顯纖細的雙手被他給緊緊抓牢了緊,顯得蒼白的膚色更是增添了些許病態的色彩。

  私密的交接處紅腫了幾分,不停流出的液體使得出入非常順利,沒有任何的出血情況,一再地抽插動作更是惹得對方有一下沒一下的吟詞碎裂了整間房間裡頭。

  和著不時輕吹微風的寧靜恰好成了一種強烈的反襯。

  沒有細數經過幾次的高潮而虛軟了好陣子的次數,倉林春只是衣在地感覺自己欲望止息的那一瞬,很容易地就因為對方忽地一個簡單動作就再次脹大了性器。

  彷彿此時自己就只是個用下半身思考動物,欲望、一再地被催發而醒。

  俯下身啃咬對方敏感的乳尖,少年不安份扭動身軀的動作更是讓他起了惡趣味想欺負眼前的孩子,興起了一種渴望、而烙下了吸吮過後而鮮明的吻痕於白皙的胸膛上頭,不僅止於如此、更是在肩頸處咬出了個淡微的痕跡,孩子氣般的示威舉動、宣示所有權。

  活脫脫就說明了自己不安而容易起伏的內心,儘管他的行事外表上頭表現出的是一個沉穩而冷靜的人,可遇上了眼前的少年所經過的大小事,他一件都沒有辦法輕易冷靜下來。

  變得焦躁不安了起。

  「春、春……。」少年低喃著,可想而知對方的限度再也忍耐不住地想勃發那欲望的出口時,對方弓起身軀的大幅度讓他緊擁住,埋在肩頸的那份溫熱確實,隨後兩人又再度地癱軟了彼此的身軀,交疊。

  被汗水與慾液給沾滿了將近是遍布全身四處,倉林春無意勾起食指再次挑弄少年輕易的欲望。因為他一個簡單動作,衛藤快總是很容易地就被他給撩起了那份深切,而半昂揚的性器就是最好的寫照。眼前人的紅霞不止,微低著頭的羞澀模樣更是每每讓他屢試不爽。

  中毒。

  倉林春只是淡淡地說了這兩字單詞後,便吻上了對方。

  略帶菸草氣味的那呼吸交換了彼此的氣息,一起一伏的胸口讓他不自覺起了那份希望更能觸碰對方的那渴求,隔著布料的那厚重感仍稍嫌不夠。可以清楚看見衛藤快似乎也希望探求自己的歸屬處一般,靠在他的左肩任由擺弄著。

  倉林春還記得,第一次自己拉下對方褲頭拉鍊的那緊張而衝動不能自己的那情緒。

  久久無法忘懷自己張口納入對方的性器時依稀嚐到的蜜味,糖果般的糖衣馨香,耳膜鼓躁地全是衛藤快哭得不能自己的那般澀容,顫抖著雙腿的那無力、最後還是自己抱起了對方,深深地將他給壓在牆上挺入了私處,才解放了彼此的那道界線。

  搭擋兩字,若即若離。

  或許在更早之前,自己就早有預感。

  那個衛藤快、那個幸坂快兩者之間的相似,也許自己倒也有些許的淡忘記憶,可在少年揚起嘴角的相似後,他才確實地在那個夢裡頭憶起。

  那個名為幸坂快的孩子,帶著傻氣說著要保護他的孩子。

  「小快。」鼻間嗅見的是對方沐浴乳的香味,跟自己身上的冷冽氣味相異的暖意。他輕喚著少年的名,只是收緊了手臂的力道,沒有任何打算的下一步顯得愜意許多。

  緊湊的生活已然成了慣性,而緝毒兩字深深植在他的生活裡頭,他不禁想反問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而選擇了相仿於自己記憶裡頭的那個父親,那個溫柔的父親。

  其實也不為了什麼,為了一個真相。

  一個事實。

  回憶總是一再地讓他感到不愉快,當然也僅此於再次遇上那少年的之前。

  「快。」他知道,少年喜歡自己這麼喚著他的名。

  只見衛藤快只是半瞇著眼回喚著自己,勾起了笑容、一如往常。

 

 

 

 

 

  在瞥見對方的那以茉莉口吻形容如小動物般可愛的微笑,他只是習慣性地站在一旁沒有靠近那不知所措而被強行扮上女裝的衛藤快。

  只能低著頭反駁著這樣的自己一點也不適合套用那些女性的形容詞諸此類的話語後,緊揪著裙襬的那羞澀模樣簡直就如同齡少女一般的那樣純粹。

  似水晶般的沒有任何雜質而透明。

  假使要他形容的話,倉林春只是望著窗外的濛濛細雨呼出了口白色霧氣,菸草的氣味無來由地讓他感到放鬆,轉而再次吸食了口香菸後,闔起雙眼的些許疲累感無端生起。

  究竟有幾天沒有睡好了,他倒也沒有細數過。

  就單單為了衛藤快一人就足以讓他感到頭疼,更別說其餘的瑣事了。

  積壓在腦袋裡頭的事情一件件混亂了他的思緒,倉林春只能藉由吸菸來提振一絲的精神以及那份漠然。似乎一不小心,自己便會露出了那塊脆弱的心房,被名為衛藤快的人給深深佔據的愛情。

  他不清楚,究竟搭擋兩字是否影響了對方之於他的那份情感。

  愛情。

  說來抽象、體會淡薄的情感,倉林春從來也沒有搞懂過、就算有那份可能性,可能都被自己忽視帶過。自己也不是沒見過形形色色的女性,可真的動心的根本沒有過。他也許在意過、可那也僅限於那可能性的關懷,其餘的、他沒有想像過,或許該說不曾。

  「春。」回過了頭,映入眼簾的少年仍然掩去不了那抹羞容,微仰著頭地一臉苦悶更是明顯可見。

  「走了。」倉林春只是牽起了拉著他衣袖的衛藤快,輕描淡寫地重述了那句不下百次的話語:「你要是敢扯我後腿,我就把你從這個案子裡踢出去。」

  「我會努力的。」而少年每每都會這麼回著,伴隨著勾繪起的燦爛笑容。

  他只是斂起了眼簾細微,那一瞬地胸口緊滯總能夠輕易地因為對方的那句話語而鼓譟不已。一開始,他以為他只是不擅於應付像衛藤快這般類似的人,過份純粹思想單純的笨蛋。可他後來才發覺、可能也因那份純粹,自己被那少年深深地吸引著。

  即便他很清楚,後來的他們在發覺switch的實情悄然改變了某些事物。

  那些他沒能及時明瞭的事情。

  似乎一切都回歸了平常,他依舊是那個倉林春、而那少年還是衛藤快的日子。

  沒有父親倉林冬希的那詞鑰匙、沒有幸坂蓮知悉真相的秘密、沒有倉林春失而復得的殘缺記憶、沒有幸坂快這少年的存在、更不會有衛藤快空白的那幾個年頭,這是後來的日子、試圖淡忘回憶,用時間洗刷掉那些曾經。

  「春。」衛藤快反握住那交握的手,試喚著、莫名地讓他感到煩躁不已。在關上車門的力道略大了些許,那少年似乎也察覺了自己的情緒,只是試問著自己是不是不太舒服。才打算先下車買點東西讓他充充飢、補充體力的動作被自己給制止了住。

  鎖上了車門的那動作就連他也不清楚為什麼,拉住對方的行動更是足以讓倉林春感到混亂不已,而偏頭疼了起。

  少年一開一和的問句顯得緩慢而細柔,他沒有多餘的思考時間便將少年給拉向了自己,狠狠地吻上。

  情感的氾濫而起,他並不清楚眼前的少年究竟會不會推開自己,一臉錯愕的模樣。

  只在自己緩睜開那雙眼時,映入眼簾的那張熟悉的面容泛著紅潤的色彩,閉上雙眼的輕柔與那明顯可見的睫毛在視網膜上頭很是清晰。

  他沒有推開自己,不如預想的那般。

  緩緩離開了柔軟的雙唇,微濕的觸感讓他感到不切實際。

  「快。」胸口的疼痛感依稀,無法分辨得出那是什麼樣的情感。

  「喜歡……,春?」衛藤快只是低喃了幾聲,可以辨析得出眼前人所言的詞語,對著倉林春說著那名為喜歡兩字。

  局部性疼痛感加劇,倉林春只是撇過了頭,反覆地大口呼吸著。

  任由那副作用、之於衛藤快的毒癮,深植血液裡頭。

 

 

 

 

 

  「春、等等。」被推至牆上的力道撞得有些疼痛,衛藤快稍稍皺起了眉頭,眼前人的動作卻也一再地挑起了他對於倉林春這人渴望了解的希冀。

  倉林春沒有過多的言語,隔除了那層鏡片的那雙漂亮瞳仁可以清楚看見。隔著衣料的幾個簡單觸碰動作讓彼此都無法解決那份渴求,擁吻的交纏舌尖吸吮的激烈以及那無意間半褪的衣物滑落於肩頭在那狹小的廁所隔間裡頭形成了一抹曖昧的氛圍與情景。

  摩擦衣料的聲音收入了耳膜裡頭,啃咬鎖骨的輕慢、探入手臂的輕撫、依在肩頭的無力等都一再地讓衛藤快感到陷落於那情慾裡頭無法自拔。

  腰帶被解了開扔在一旁,大幅滑下的衣料半掛在左半身,女性外衣的那抹輕柔更顯得少年的骨架略小的纖細。碎吻而下的舉動惹得衛藤快隱忍地抿起雙唇,那少年禁不住這般刺激的動作而反擁住自己,吟出了那些倉林春曾想像過的那甜蜜聲嗓。

  舌尖嚐到的滋味微甜,清淡的馨香氣息吸入了鼻間,就如同是吸食毒品般的快感。

  他忍不住拉下了少年身著的短裙拉鍊,女性內褲包覆的那性器稍稍滲出的水液讓他不自覺地身出了舌隔著衣料舔吻著。抬起對方右腿的動作被大幅地收入了那私處的淫靡情景,在那性器上頭用舌打轉著,最後拉下了早已浸濕的外褲,半昂揚的器官正巧地頂到了他的鼻間,甜蜜不已。

  「嗯啊……。」愛撫著對方的器官這動作不知道被自己所想像過了好幾次,真實碰觸的感覺更是讓他無可自拔地想要更多,關於對方。

  狹窄的空間似乎無法讓倉林春的欲望得到滿足,心念一轉、他便大幅地搓揉起對方的性器,略帶著粗暴與快速而讓少年忍不住顫抖著身軀而得到了解放,白濁的液體沾上了他的頰邊緩緩流下,情色意味濃厚的舔舐了起。

  半瞇的無力模樣更是讓他興起了下身的熱燙,簡單的整理了彼此的衣物,他抱起了衛藤快虛軟的身軀後,便上車開回了總是纏繞著孤寂氛圍的居處。

  冷涼。

  那是他選擇這居處的原因,似乎正說明了自己的漠然性格般,貼切無比。

  「春……。」擱置在床上的衛藤快只是揉著雙眼,還未從方才的刺激反應回來。

  倉林春褪去了身上被汗水濡濕的襯衫,煩躁不安的情緒不停地鼓動著心臟的跳動,悄然疼痛的感覺稍稍泛起。在看見衛藤快似乎因為方才情動的原因而主動半褪著外衣的舉動,他就感到下身腫脹疼痛的感覺。

  咬了咬牙,他只是坐在床邊看著少年的笨拙舉動,覆上自己的手、說著想要兩字,可是沒有後話。

  「想要什麼?」倉林春許久才緩頰問著。

  「嗯……,春?」停頓了好陣子,衛藤快才瞇眼笑起回答著他的問句,一臉無邪的模樣被眼前人給抱了起,像個孩子般地依在自己的身上。

  「你喜歡我?」他在少年的耳邊低語著,眼前人點了點頭,揚起了笑容、燦爛如陽。

  那或許、是所謂的副作用。

  倉林春愛上衛藤快的副作用,便是局部性的疼痛。

  「快、快、小快……。」他不停地低語著那人的名,反覆咀嚼著。

  無論是誰,是衛藤快還是幸坂快都好,是偽裝成倉林冬希的倉林春還是仿如父親的倉林春也好,是毒癮還是習慣什麼都行。

  非關愛情。

  倉林春無暇理清究竟是自己先愛上了衛藤快、還是衛藤快先喜歡上了倉林春這般無謂的問題。

  闔起了雙眼,進入少年身軀合一的那瞬間是美好的,溫熱的、就如同血液般的切實。

  抽動性器的弧度被他大幅的進出著,喘氣的聲嗓迴響著房。

  勃發的欲望一再地被點燃,輕易地。

  就如同飛蛾撲火般的奮不顧身,倉林春有些恍惚了下心思。

  為了什麼而存在至今的原因沒有什麼雛型留存在那藍圖裡頭,他只知道他只是一再地活在父親的陰影裡頭,伴隨著殘缺不已的空白記憶,連同那知悉秘密的那少年給一再淡忘著。

  什麼叫做罪惡,什麼叫做應該。

  因為跟自己記憶裡頭的父親相像著,以為透過這樣的方式可以找尋一個真正的解答。父親、為了什麼而離開,或許是為了自己可能一手造成的罪惡才選擇了離去。

  那麼其餘的可能性呢?

  他思忖著,試圖找尋一個可能的答案。

  答案無解,也許是自己不願去面對,更可能的是、他無法體會。

  就如同他之於衛藤快、衛藤快之於自己的關係一般,理解不能。

  「小快……。」他不停地低語著,抽送的速度越加快速而衝動,硬挺的性器炙熱地送進了少年緻密的私處,對方昂揚的性器也不停地泌出透明的液體,濕潤了整根熱燙。

  手掌心掌握住少年的潤濕不已的性器,倉林春能夠感覺得到手中勃熱的肉塊因為自己而硬挺興奮著,隨後他揚起了笑容、難得地。

  「唔啊──。」衛藤快弓起了身軀,彼此的交合處濕透了整片床單。宣洩而出的高潮讓他禁不住身軀打著顫。不僅僅曲起的腳指可以證明,同時也無可自拔地抽蓄著雙腿,雙手的緊揪更是說明了少年高潮的情動。

  大口大口呼吸的舉動,癱軟的身軀以及半停留充血的性器則不停地泌出液體。

  欲望、倉林春無來由地如此聯想著。

  赤裸裸的人性慾望。

 他以為他的未來就只會如此地、冷靜淡漠下去。 可、自己卻意外因為眼前的少年而陷落了那赤裸的深層慾望。

  很是意外地。

  「喜歡你。」衛藤快如此說著,露出疲累的笑容:「喜歡春。」

  赤裸裸的告白讓他再次深陷地、深埋著自己微熱的雙頰。

  無聲情話。

 

 

 

 

 

  「嗯。」翻過身去所觸及不屬於自己的溫度,倉林春才緩然地睜開了酸澀的雙眼。

  衛藤快的身影駐足在自己的視網膜裡頭。

  或許、那可能的也許。

  他稍稍慶幸了因為這些鍵結所遇上的少年,依舊。

  仍然還是那個含著溫潤的聲嗓說著他想保護自己的簡單話語,說來可愛、可事實上自己的確一直都被他深深地保護著,無論是孩提還是現在。

  衛藤快始終都保護著倉林春。

  而非他自己所想的那般,他以為自己可以讓他全身而退,即便自己受傷了也無所謂。

  那個故事的終點是什麼,他倒也不想去理會。

  鑰匙,兩字簡單的言明。彷彿一個深切的咒語一般,道盡了switch的開始與終焉、兩個家庭的不幸、彼此相遇的契機之外,其餘的也不必多加去說明些什麼。

  局部性地、感到胸口滯悶不已。

  疼痛持續蔓延。

  「快。」他反覆低語著,直到天明。

 

 

 

 

 

 

 

 

 

 

 

 

 

後記:

  洋洋灑灑的五千多字,著手了完全不擅長的場景。

  我想、這部故事之於我的觀感,巧合兩字形容地貼切。

  故事的最後留下了什麼,帶著伏筆式地想像空間留給了這裡一個很是完美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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