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tachiin─
                【常陸院光x常陸院馨】





【雙子】
  他只是微睜著眼,看著眼前跟自己相仿的面容,勾彎了那抹柔軟的笑容,苦澀地、難以吞嚥那般感受。
  他知道,他也一直都知道。
  身為雙子的事實、身為相仿的存在,可他們卻始終都是不同的個體、即便他們認為是彼此的一半,才能夠合而為一體,身為常陸院的孩子。
  他只是感覺清晨的陽光稍嫌冷涼,即便那刺亮的陽光顯得溫煦而熱燙。
  可他卻只能透過水龍頭扭開的流水,感覺到一味的冰冷。
  沐浴乳的香氣是他們共同擁有的,可是他的兄長總是說著他的髮香如名一般總是帶了那抹馨香氣味,仿如花一般的清淡氣息。
  「馨。」在那短暫的音節裡頭,他總是能夠捕捉到對方喚出名字的那抹情愫、真切地。
  僅存那兄弟之間確切的一般親情。
  不似自己早已變質的華美愛情。
  他知道自己要的不多,只不過就只是比起以往更多了一般親暱舉動也就足夠了,就仿如他們在公關部裡頭所扮演的那禁忌愛情一般。
  他愛上了一個人,那個人是兄長、似名一般的存在,總能在轉醒的那一剎那,刺疼他所有的視線範圍,占據了他的所有目光,如流光一般、一瞬帶過。
  光。
  他只是默念著對方的名,好似陽光所帶來的那抹淡意。
  他斂下了眼簾,說著他們身為雙子的話語、之後沒了後話。
  身為一半的孩子。
  任由那柔軟的髮絲輕撫過清風的淡微,他寧願就這麼仰望著。
  不為什麼、只是無來由地覺得這樣很好。
  能夠將這份喜歡對方的心情好好保存而起,即便在得知那個能夠清楚分辨他們兩人彼此的少女被兄長單戀著,想及於此、他感到胸口刺疼,卻仍然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彷彿他的兄長也這麼對自己微笑著。
  他只是、他……,馨沒有話語可以形容這時候這般狼狽不已的自己,一旦地沉落於那抹溫柔裡頭,即便他很清楚這樣的事實、可仍然抹滅不去情愫的揮發散開的效應,如蜜藥一點一滴地緩入喉頭,深刻地沉陷。
  食指緩然抹去的不是汗水,毛巾擦拭著臉上殘留水珠,依稀淺嚐得到自己毫無自覺流下的淚水,稍鹹地苦澀著。
  很苦。
  這樣的情感讓他感到難受。
  他從來也不是個堅強的人,僅此因為兄長時常緊握住他的手一起面對、他才能夠揚起正確的弧度,知道應該怎麼笑才對。
  可他也依稀忘了那笑的本質是為了什麼。
  那時候的喜悅是否為了自己、他並不清楚。
  馨只是寧可錯認為自己怯弱了那麼一時,不坦言面對所有的事實:他們終會分離、為了未來不得切割,他們不會是永遠屬於彼此的雙子。
  而是屬於常陸院家的兩個孩子,不同、卻相似。
  兩個人、只是兩個不同的孩子而已。
  他選擇了闔上了雙眼,在再次啟簾時、鏡中的那面瞥見了那抹微笑。
  笑得慘淡。





【刺傷】
  「好痛。」少年只是低念著,隨即揚起了苦澀的笑容,捻去了玫瑰花莖刺傷的手指緩流出血意的鮮紅,就如那花朵一般艷麗。
  思緒一片空白,動作也一致性地停頓。
  他只是駐足於玫瑰園裡頭,沒有話語地沉默讓人呼吸一滯。
  緩吐出口氣,沉重地令人感到負擔而疼痛。
  不僅僅止於指尖的疼痛,更多的是胸口處間的痛楚與苦痛,沒有任何原因就只是因為那個字詞的愛情,以及親情。
  建立於親情之上的愛情。
  悖德的倫理之情。
  「好喜歡、好喜歡。」口吻近乎哭泣地讓人感到心疼,可他說不出口,在瞥見對方因為那名少女而泛起那可能性相仿的情感後,無法吐露出口地梗在喉頭,連帶的鎖在心房。
  盡可能地不讓對方得知自己過度的情感放大。
  「……光。」最後低念的名,讓他感到胸口疼痛地近乎無法思考,暈眩地讓人難以忍受。
  槍擊了自己的腦袋思緒,被剝奪了近乎所有一般。
  他的世界很小,僅存一半身為常陸院孩子的部分。
  光。
  他只能遠遠望著對方那欣喜的神情,簡單地因為那名少女的單純清境而感到愉悅,只需要一個簡單也不過的一個小小動作,沒有過多的贅詞與行為,讓人感到清新而自然。
  那個少女。
  他只是低念著兄長的名字,沒有其餘的後話。
  忍不住掩起了那張相同的臉龐,像是愛上了自己一般的自戀行為。
  不同的。
  他知道那明顯的相異之處無非就是兄長跟自己的性格不同,如名一般燦爛的笑靨。
  光。
  仿如陽光輕瀉而下的溫煦溫度,月光朦朧照耀而下的微冷色彩。
  無論何者,都可以輕易地將他的世界快速佔據了屬於光的氣味,那冷涼的溫暖。
  他也只是駐足著、或許正確來說是只能駐足著。
  停滯不前的不左不右,分岔路口的停留代表了些什麼,他不清楚。也可以換句話說是不想清楚,則理由為何、清楚可見。
  仿如一再地逃避自己之於對方那早已變質的情感,變得多少無謂了些許。
  很好、這樣假裝下去其實也很好。
  能夠保持這樣一段距離,不被過度刺傷也很好。
  少年無來由地如此思忖著,早已刺疼而不能自己地蹲在花園裡頭,哭泣著。





【疼痛】
  暫時失控。
  痛楚不停地撞擊著心臟的位置,呼吸逐步不能地像是溺水一般,氧氣無法積聚於肺部。
  「呵呵……哈阿。」張著口、想要吸取大部分的空氣一般,顯得稀薄許多的氣體無法讓他得到滿足,而忍不住抓住了對方狠狠地吻上肆虐。
  雙唇交疊的柔軟顯得不切真實,略帶了幾許的疼痛。
  撬開齒間交纏的舌尖濕軟而猖狂,緊握住對方的手腕,摩擦的刺痛讓人感到微麻。
  紊亂的氣息讓他想繼續下去那悖德的舉動,卻一再地因為對方推拒的動作受阻,稍起了怒意卻又無法下手的難受。
  下 體火辣辣的麻癢讓他感到難耐。
  渴望。
  摩擦的體溫熱燙不已地令他無法抑止自己的情動。
  對方那早已濕透的身軀形成了誘人的場景,像是引人犯罪地可以清楚看見對方那身貼服於身的單薄衣物。低啞的聲嗓一再地被吐露出口那露骨的情色話語,令人遐想地過分靠近著。
  「馨。」含住了對方的耳垂挑逗著,輕啃耳骨的低吟、雙手撫弄分身的動作加劇了速度、呻吟的聲嗓略發魅惑、少年神情裡頭的迷茫誘人、宣洩而出的那虛軟無力等等,都足以讓他瘋狂。
  如名一般的馨香氣味頻頻嗅入鼻間,像是香水一般令人如癡如醉於那香氣裡頭。
  他低喚著對方的名,用力擺動著身軀的抽送而不時褻弄著對方的分身,近乎癡狂地無法自拔,對方大幅弓起的身軀能夠清楚看見光裸的背脊那漂亮的幅度。
  美的就如同一雙翅膀一般,等待著展翅高飛的那一刻。
  而他硬生生地扯斷了對方的無限可能。
  僅為了那幾字的半身愛情。
  「馨。」他低語著,用力地咬上了對方的肩頸,示威性質的吻痕、瘀青了色彩。
  那是對方近乎放棄愛情之後,他所察覺的後來:少年不如以往地將目光放在他的身上,而是幾乎逃避了所有的躲開。
  而他才失控地佔有了對方,邪魅地勾起了嘴角、而吻上了那柔軟的唇角。
  啞聲言愛。
  疼痛地、總是讓他看見對方不能自己地無聲哭泣的模樣。
  刺疼了他的所有,關於他發覺自己深愛著對方所有的同時也造成了傷害。
  不受控制地、以為著那樣的愛情是對的。
  待陽光傾下刺痛了他的雙眼而轉了醒,所瞥見的那個人:駐足於外頭的身影落寞了一地的孤寂色彩時,他也才恍然知悉自己的情感,應該與不應該的界限早已模糊了那之前。
  而他試圖言愛,卻也無法脫口而出從喉頭發聲。
  疼、很疼。
  他傷害了對方,以那麼一個變相的方式,以為著愛情就是這麼一回事的藉口傷害著。
  「馨。」他敞開著雙臂環抱著,動作很輕、但依稀可以感覺得到對方的微顫,他只是勾起了一抹苦澀的笑容緩聲道歉,說著對不起三字的歉詞無法言清。
  如同刺蝟一般,無端刺傷著彼此的情感。
  沒有理由地刺疼著胸口處的心臟。





【籠鳥】
  他撇過了視線,沒有對上來人迎來的腳步以及目光。
  頗有默契地沒有主動談及關於昨日失控的行為,跟一同被撕裂的關係,赤裸裸地被攤在陽光下的背德事實。
  或許是因為醉酒的原因,他並不清楚兄長是否還記得那天荒唐的行為:是怎麼握緊他的手貫穿他的身軀、緊緊交合的私處濕淋淋地還沾上了血、熱燙的器官是怎麼摩娑彼此的肌膚、緊擁的溫度又是記得幾分。
  他在宴會上頭滴酒未沾,思緒清明地就因為光的一句喚語就不自禁地回抱著對方身軀,暖熱的體溫確實地近乎讓他脆弱哭泣。
  略帶強暴式的性愛多少讓他感到疼痛,但更為痛楚的事在他醒來頓時冰冷的想法,所有的名詞打入了腦子裡頭:儘管他喜歡著對方,不可忽視的是血緣事實。
  蹣跚而踉蹌的腳步沿著壁面走下大廳,顯得狼狽不堪。
  而他的確也是個故作堅強的孩子,試著隱忍一切不去談及、關於自己內心所懷抱的嚮往。
  發著低燒的不適,硬是吞了幾顆止痛劑和退燒藥所得來的昏昏沉沉,整顆腦袋不是很靈活地運轉著,就連課堂上老師說了些什麼話都不是很清晰地半入了自己的耳膜裡頭,一旁喧囂吵鬧的談笑話語聽來也刺耳幾分。
  腦袋裡頭亂哄哄地,偏頭痛的疼楚更是有如撞針般不停地敲擊自己的腦袋。硬生生地伴隨那應該是初春乍暖還寒不定的涼風給吹得更是難受。一整天下來,除了試圖掩蓋自己的不適以外,還得忽視昨晚撕裂的疼痛跟隨之而至的後遺症。
  草草地吃了頓中餐之後,只感覺自己的身軀不受控制地無法支撐下午的課程便匆忙地跟老師提起早退的事情,便硬撐著回家。
  躺在床上的生疼更是自己從未嘗過的痛楚。
  像是整個人被硬生生地撕裂開來,雖然他現在的情況倒也有幾分的如出一轍:他的情感的確現在是不上不下的尷尬局勢,像是一不小心就會被來人的話語給刺疼一般的怯弱。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寧願看著對方對自己坦露出喜歡少女的心情,但他卻只能苦笑說著好字。用自己的雙手將對方推離開來,而他只能隔著距離看著對方的喜樂。
  曾幾何時,他們緊握住雙手入眠的那般安穩,現在就他看來像是惶恐不安的妄想。
  而他只寧願闔上了雙眼什麼也不去想,其實這樣很好。
  遠比知道現實可能帶來的後續效應而言,他能夠擁有愛著對方的機會、其實很好。
  儘管他知道這件事情,不被允許。





【執手】
  「所以?」少女只是微偏著頭,略為睜大的雙眼似乎說明著不解:「那為什麼不跟馨說清楚?」
  他只是搖了搖頭,其實他一點也不清楚為什麼。
  好似沒有原因沒有記憶地就在生活裡頭一點一滴聚積成了在意,到後來其實很清楚那並不是純粹的親情,更多的是在緊握雙手的時候、多餘的變質情感。
  像是自然而然地形成這樣的關係,在公關部裡頭上演的戲碼活脫脫地在現實裡頭出現,而他便站在這立足點上頭,不知所措。
  試圖以婉轉的角度向少女談話找一個出口,只得來人一句:「我想馨一定能夠諒解你的,如果光你願意好好跟他說。」
  他也不知道跟怎麼開口,從何談及這情感變質的起初。
  他們是兄弟,並不是陌生人。
  若是可以一如愛情劇裡頭的兩個完全毫無關係的人一般,即便坦言說出、也終究只不過是落得過客的下場,匆匆暫停於那一時的衝動,即使沒有在一起也無所謂、偶時懷念起來也算不錯。
  但他們是擁有血緣關係的親人,總不可能一逃就是一輩子的時間。
  若說馨的個性可以,但他怎麼可能願意。
  緊握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會願意鬆開,更何況那個人是常陸院馨,伴隨自己一直以來最親的那個人。
  他稍稍吐了口長氣,不免地想起了昨日醉意的脫序行為,那熱燙的溫度、對方的呼吸、跟他的低喘……,一再地讓他感到留戀而不安,或許還帶了點焦躁的成分。
  尤其是在他醒來的同時,身旁的那個人已然早早整理出門,聽家僕所言、臉色不是很好的模樣,就連他到了教室時所瞥見的那個身影都只是趴在桌上似乎入睡。
  昨晚放縱的情慾一定不免地消耗了對方的體力跟精神,他思忖著、也就沒了叫醒對方的打算。
  只不過接下來的幾堂課下來,眼角瞥見的對方:不僅臉色蒼白,就連臉上的神情都顯得恍惚而不適,偶時撇過視線看著窗外的動作更是讓他不自覺地皺緊了眉心。才打算下課時候帶他回去,在他起身的同時、對方也只是很自然地趴下休息,掩去了那明顯的不適跟疲憊。
  但他卻什麼也沒能反應出的、撇過視線。
  到了午休時間更是不見對方的身影,書桌整理的好好地、書包也拿了走,不清楚對方是打算早退、還是另有打算,這麼一轉念間的思緒讓他不免地感到擔憂。
  像是、對方有意避開他一般,這個想法讓他頗不好受。
  「是這樣嗎……。」他低喃著,當老師提及的時候不自覺如此思忖著。
  隨後他只是放慢了腳步、任由那些紊亂的思緒鬆脫了緊拳住的雙手。
  沒有話語地神情漠然。
  「馨呢?」問起一旁的家僕,只知道一回來便回房休息之後就再也沒出來過。
  他只是走上了階梯,看著長廊上的靜謐、似乎可以依稀聽見對方的吐息聲。
  轉開門的輕柔,讓他稍稍地感到焦躁了幾分。
  能夠清楚看見那少年躺在被褥裡頭,鴕鳥一般地將自己包裹得厚厚一層。光只是坐在一旁,靜靜地、伸出手緩掀開對方的棉被,瞥見對方的臉龐似乎還殘存著低燒的熱度,緊閉的雙唇顯得情緒不安。
  「馨……。」他低語著、像是半自嘲地輕笑出聲。
  輕撫過對方因汗水溽濕的髮梢,他牽起了對方的左手,試圖緊握著。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低喃著,氣聲告白著。
  不得不說這樣的自己,比起任何人都還要怯弱幾分,比起那少女、比起環殿下、比起公關部的任何人來說、比起馨,他都只不過是個強作歡笑的那個常陸院光。
  他沒有那個坦誠的勇氣,更不願意面對那後來的可能性。
  而後選擇轉身離開,掩上門扉,徒留那名少年轉醒後的無聲哭泣。
  其實他早已經草草轉醒,只不過不適感不斷殘留於思緒以及四肢裡頭。在聽見開門聲響的同時,他就早已知悉是那個人、他的兄長,常陸院光。
  只不過在聽及對方最後留下的那句話時,他也才明瞭昨日的瘋狂只不過是你情我願出現的渴求,而並不是醉酒的脫序舉動。
  他們就像是背對背地喜歡著對方,各自懷抱著那不勇敢的愛情。
  「……所以,你愛我嗎?」他不自覺地緩吐而出,不著痕跡的輕柔口吻。
 




【光】
  「我跟治斐告白了。」他只是如此說道,在看見眼前兄長的神情時、默聲自嘲。
  「可是被拒絕了。所以……。」在話還未斷的時候,便看見了對方那一臉難看的神情,話語沒有接續而下、只以對方那滿腔的怒意離開而中斷了對話。
  他不知道、也不清楚以這樣的方式究竟是對還是錯。
  儘管他明白有人受到傷害,他不想傷害光、也不想傷害那少女。
  「馨,既然不快樂,為什麼要勉強自己呢?」那時候對方只是這麼說道,墨色的瞳珠裡頭可以看見自己薄弱的身影,少女的一席話只是一再地讓他忍不住勾起苦澀的弧度。
  他沒有多加解釋些什麼,只是吐露出對於光、之於來人的那感情。
  「因為我在意他。」最後他只是這麼跟她說,徒留一地的愁緒。
  在瞥見對方那一臉挫敗的神情,他只是勾起笑容沒有話語。
  只見眼前人突地勾起了一抹笑容,牽起了自己的手、一如名字地笑容燦爛。
  像是為了他的世界點亮了光亮一般。
  「被罵了一頓了呢……,馨。」略帶了點失望的神情,在反應過來的同時、他只瞥見對方眼裡的笑意,跟柔軟的溫度輕撫。
  「也就是因為如此,才發覺……。」了無聲嗓,那張相似的臉龐瞇彎了笑容。
  「想牽著你的手,成為一個完整屬於常陸院家的孩子。」落下、馨只感覺自己的心臟似乎因為這番話語而重重地停頓。
  「……什麼?」只聽見對方道出誠如你所聽見的這樣,低喚著他名字的聲線很緩。
  「我說、我要一直牽著你的手。」隨後對方只是撇過了視線,紅潮不自覺地攀升至頸。
  而他笑出了聲,滿溢著哽咽。










後記:
  這篇是設想很久,遲遲未寫完的一篇小妄想。
  這裡很喜歡馨的溫柔,光的直率,這其實是第一篇試寫、只不過那感覺還是有些小不順。(這裡還邊看電視邊敲字的超不認真(掩面))
  www 感謝鍵閱,感覺這一篇大概會是這裡唯一生出來的一篇櫻蘭同人。(除非這裡還有被打到什麼靈感跟自行落坑,不過目前的機率感覺超低的。)

  小小後續衍生
  「快點放開你的手!」馨只是如此說道,只見對方皺起了眉心表示不願意。
  他只是近乎尖叫地大吼著:「常陸院光你這白癡,快點放手!你抓住我的慣用手,我要怎麼做事。」
  「我可以幫你……。」略為委屈的模樣,讓他更是無法狠下心痛揍對方的笨拙。
  「我不需要你幫忙,快點放手讓我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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